做好这件事的企业，最后都赚了

　　

内容来源 ：2020年11月18日，中信出版社集团与一刻·talks联合直播的“寻找下一代方舟，决胜数字经济时代——《方舟：数字经济创新史》新书解读”。 分享嘉宾 ： 赵小兵，前高瓴资本董事总经理，《方舟：数字经济创新史》作者。胡泳，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 注：笔记侠作为合作方，经讲者和主办方审阅授权发布。 高级笔记达人 | 李云 审校 | 柯洲 责任编辑 | 君莫笑 值班编辑 | 君莫笑 第 5346 篇深度好文：7216字 | 20分钟阅读

　　数字化转型

　　笔记君邀您阅读前，先思考：

　　数字化经济的发展脉络是什么？

　　数字化的趋势与规律又有哪些？

　　一、《数字化生存》

　　开启了中国数字化大门

　　1.数字化进入中国

　　赵小兵（前高瓴资本董事总经理）：《数字化生存》是数字经济历史上最重要的著作，胡泳老师用28天就将这本书翻译出来了。从程度上来说，第一代互联网从业者是看了这本书后，投入到这个行业里面的。

　　因为对新生事物感觉振奋，我也成了第一批互联网从业者（即便当时的公司现已不复存在了）。我们一边读着书，一边憧憬着未来。

　　《数字化生存》的作者尼葛洛庞帝先生为我们描绘了一个场景，数字化一定会到来。

　　

　　20多年过去了，我写了《方舟：数字经济创新史》，胡老师也写了《数字位移》。这两本书都在回顾这20年来，尼葛洛庞帝先生《数字化生存》中描绘的事物，哪些已经发生了，哪些还没有发生，未来会怎么样？

　　互联网浪潮，数字经济创新，移动互联网创新，都可以抽象化为一个词——“数字化”。

　　数字化创生了大量的科技公司，也让它们积累了巨大财富。我身边有很多人直接或间接参与到创造财富的过程中，他们或是公司CEO，或是投资创始合伙人。

　　而这些风起云涌总结起来还是三个字——“数字化”。

　　《数字化生存》所描绘的那种场景的对与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在20世纪90年代就看出来：互联网一定会改变人类的生活，数字化一定会发生。

　　不管我们是数字化经济的受益者，还是生活被改变后的享受者，都源于尼葛洛庞帝所设想的事情成真了，所有人都成为了数字化的人。

　　我们的生活、工作、娱乐、社交，方方面面都离不开数字化。通过今年疫情可以看到，如果没有数字化和基础设施的支撑，我们将很难实现社交隔离。而这一切都源于这些数字化和基础设施带来的实实在在的帮助。

　　胡泳（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单纯从普通用户的角度来讲，我们属于骨灰级的互联网用户，我第一次上网是1995年，在清华大学。

　　当时互联网还完全是在象牙塔里的事物。瀛海威公司的英文名就叫“Information Highway”，就是信息高速公路，这是那个年代我们描述互联网的一个特别常见的词汇。

　　

　　在数字化发展过程中，赵小兵老师一直处于一线，从企业管理到投资，见过太多互联网的风风雨雨。他将精妙的观察与洞见，最后化作《方舟：数字经济创新史》这本书。

　　一方面，他分享了这些年来有关互联网的事件，以及与互联网投资相关的切身体会；另一方面，从《方舟》这个名字上也能感受到，也是为我们找到一条通往未来的道路。

　　当时，互联网的创新者和有远见的企业家，看到“数字化”是大势所趋，提前打造了以数字化为载体的工具、途径、手段，把世界上大部分人转移到数字化的场景中，所以“方舟”其实是一个很好的隐喻。

　　2.数字化之后

　　胡泳（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数字化生存》1995年在美国出版；1996年，经我翻译后在中国出版；2016年，出版社又买了版权，希望出一个20周年的纪念版。

　　

　　尼古拉斯·尼葛洛庞帝

　　《数字化生存》这本书在中国有着非常奇特的命运，它的出现正好处于中国第一代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发现”了互联网，他们扑进去，做了很多为中国互联网奠基的事情，那代人被这本书深刻地影响了。

　　换言之，尼葛洛庞帝在中国的影响恐怕远远大于在美国的影响。即这本书本身的命运是在合适的时候，让合适的人看了。后来，出版社的编辑想请尼葛洛庞帝写一个新的序言。

　　我写信给他：中国读者对你特别熟悉，经过了20年以后，希望你回答一下，你所看到的未来，哪些实现了，哪些没实现？

　　有意思的是，尼葛洛庞帝写了一篇不长的序“Been Digital”，是完成时态。数字化生存是“Being Digital”，是正在进行时，“Been Digital”，我把它翻译成“数字化之后”。

　　这有一个基调，梦想的东西已经实现了。用一个比喻来解释：数字化就像水和空气，你只有在缺它的时候，才会意识到它是存在的，平常它在的时候，你感觉不到。

　　经过20年，数字化完全渗透到我们生活中所有的层面，现在要考虑的是数字化之后的问题，不是数字化之中的问题。

　　当时我觉得，很有道理。但疫情发生以后才发现，结论还是下得太早了。

　　2016年的我们也不会料到2020年会发生波及全球的疫情。经历疫情我们才明白，也许数字化之后的问题比数字化之中的问题还要大，有更多的东西值得探索。

　　疫情中，我们依靠互联网解决了很多问题。如果当年没有把数字化的基础设施、应用做起来。在疫情当中，人的基本交往、情感的抒发，包括很多企业被迫的数字化转型都没法进行。

　　

　　在很大程度上，数字化还没有到达“之后”的那个阶段，或者承认已经到达了“之后”，但所处理问题的深度和广度，远远高过10年前，比之更为复杂，更为难缠。在这个意义上，讨论数字经济的未来非常有价值。

　　《数字化生存》经历了从科幻书到历史书的巨大变迁，我觉得也许它还不能完全被当作历史，现在有相当多的问题才刚刚出现，我们要去接受这个挑战。

　　未来有很多我们不能完全看清楚的东西，需要投入更大的精力与智力，搞清楚数字化的方向。

　　二、方舟：数字化经济的巨轮

　　1.方舟的隐喻

　　赵小兵（前高瓴资本董事总经理）：互联网和数字经济是复杂的事物，把它说清楚非常难。

　　“电商、搜索、社交、移动互联网、PC互联网、O2O、游戏”等等，从任何一家公司层面切入都不够准确，但“数字化”是一个非常好的提炼。

　　我在书中写道：1994年，美国开始互联网的商业化；1996年，有了《数字化生存》这本书。自工业革命以来，中国创新领域第一次跟世界同步商业化和数字化，数字化的启蒙和行动几乎是同时发生的。

　　但数字化市场份额是美国第一，中国第二。

　　当我描绘这件事时，很难找到一个关键词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起来，尤其是从投资的角度出发。“方舟”给予了我启发：我们生活在实体世界里，地球、海洋、陆地，国家、城市，房屋都可以通过感官感受，但是数字是虚拟的世界。

　　

　　虚拟世界数字化了以后，我们精神和生活的一部分要转移到数字化的世界中去。全球75亿人，有40亿左右的人被数字化，他们都在一艘虚拟的船上，这艘船就是“方舟”。

　　从国家层面来看，全球数字化率比较高的国家都是发达国家。欧美数字化率与人均GDP基本上完全对等，中国数字化率也上去了。

　　但数字化率低的国家就是人均GDP比较低的国家。换句话说，你要进入一个发达区域，必须进行一场数字化。因为数字化带动了产业大发展，继而带动经济高速增长。

　　2.登上方舟——产业数字化

　　赵小兵（前高瓴资本董事总经理）：如果你参与了方舟的建造，就相当于拿到了船票。马化腾说微信拿到一张移动互联网的船票，但是没有任何人追问“船哪里？船是怎么造的？谁造的？造过程如何？如何上到船上？为什么有的人没上去，没上来又会如何？”

　　用方舟把这件事情描述清楚以后，你就会发现一些非常有趣的事。

　　2010年，腾讯的核心产品就是QQ，当时超级社交软件也都还没“出生”，移动设备还未普及，但马化腾很着急，他看到了移动互联网的趋势，想要跟上趋势。

　　于是，在“看到”Kik之后，微信也随之而生。

　　

　　而微信能够成功，有两个原因。

　　第一，以张小龙为首的产品团队的迭代创新的能力让竞品无法追赶，之后竞品都被淘汰了。而其中又有张小龙对人性的深刻洞察——渴望沟通，连接。

　　第二，腾讯有一个核武器——QQ的导流。通过强大的迭代能力提，以及导流，微信将每一个拥有智能手机或用触屏手机的人，不管是安卓还是IOS用户，都连接在了一起。

　　如今微信的月活用户已经超过10亿，腾讯拿到了商业史上最有价值的一张船票。

　　此外，财富增长在哪里，投资就到哪里，有了资本就有创新的可能。

　　第一，中国是经济高速增长的国家，国内外很多的资金都涌到中国。中国经济中的钱，一部分是中国人的钱，一部分是外国人的钱。比如很多美国人为钱到中国来，因为中国是一个高速增长的经济体。

　　第二，中国正在快速地进行数字化，虽然完成了一部分，但是另一部分仍在进行中。高速完成的数字化能带来经济的飞速增长。所有与方舟相关的企业价值都得到了非常高速的增长。

　　从美国公司到中国公司，拿到方舟船票的公司无一例外业绩都是上涨的（除了受疫情的影响的Uber和滴滴）。

　　从这个角度来看，围绕着方舟的实际是一个创新潮，是一个人类社会从实体经济或者实体世界往虚拟社会的转型。

　　我用一艘虚拟的船把所有的创业行为、投资行为、财富转移行为和经济增长行为都描绘清楚了，让它们和这艘船有关系。

　　能搭上边就说明你没有掉队，跟船没关系的国家、地区以及很多企业都掉队，甚至没落了。

　　我研究了一些工具，创造所谓的一些“发明”，做出了一些模型来做投资分析。因为投资必须在事前使用模型来判断是否值得投资。

　　在《方舟》中，我提出了“创新工具箱”，包括两大创新模型和七大创新定律。数字化率是其中一个定律，其借鉴于《数字化生存》。

　　不同行业的数字化率是不一样的。胶片行业是百分之百被数字化的行业，从胶片的获得、传输、存储、分享，都是数字化，所以柯达会倒闭。数字化率能被百分之百的行业，是无法存在下去的。

　　如果你的行业数字化率达到百分之百，而你又没上船，肯定会把你干掉。尼葛洛庞帝虽然没有做深入描绘，但他提出这个概念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我从中也感受到数字化率以及数字化进程当中的力量。

　　3.网络生存与断网生存实验

　　胡泳（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数字化生存》这本书实际上是告诉我们一个可能的前景。但那时大家都不知道，上网能干什么？

　　1999年，当时我还是中国互联网强有力的鼓吹者，设计了一个72小时网络生存测试，在北京、上海、广州三个地方寻找志愿者，把他们关在屋子里，什么也不给。一切生活用品，包括睡觉的褥子、被子，吃的，全部通过网络搞定。

　　大家想象一下，1999年，没有淘宝，没有支付宝，没有快递小哥，他们怎么度过呢？

　　实际上当时有若干人退出了，因为饿得不行了，买不到东西。

　　2016年，上海有一家公司做了72小时无网络生存测试，向当年那个项目致敬，把你关72小时，不给你网，倒着实验。

　　实验结果是，所有人出来的第一句话，都是“度日如年”，没有网，太痛苦了。所以我前面提到，在今年疫情期间，如果没有网，人类如何度过疫情，都会产生疑问。

　　4.数字化的规律或模型

　　赵小兵（前高瓴资本董事总经理）：1999年，数字化率可能低于1%，但今天，在核心的商业体系中，数字化经济GDP占比达30%，达30多万亿。到2025年预计占比会达到50%以上，到2030年可能达到60万亿。

　　创新即财富，把创新这件事做好以后，“你”就有钱了，从一个国家、一个行业到一个创业者、一个投资人，都是如此。

　　美国是数字化的原创国，占比更高。Facebook、Google等跨国公司，都是做全球生意的，中国有Tik-Tok在全球发展，但大部分中国大公司还是做本土生意，因为本土市场特别大。

　　互联网大公司应该感谢中国的人口红利，一个泱泱大国对互联网的发展是最基础的，语言、文化、制度等对行业发展非常好。中国未来在数字化领域会越来越强，越来越大。

　　别人不看好小米，但晨兴资本刘芹投了小米后，感觉很孤独，和我聊了很久，他解释了为什么要投，事实证明他成功了，也赚了很多钱。

　　高榕资本的张震投了拼多多。目前为止，拼多多市值增长速度最快的企业，七年时间，拼多多已经到了1700~1800亿美元的市值。

　　它实现了指数级的增长，它为什么会发展得这么快？这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借鉴雷军所说的风口，我把它整理成了“风口创新模型”。风口创新模型有5个要点：基础设施、迁徙、指数级增长、跟随者效应、领先公司倒闭。这5个标准都是按投资逻辑提出的。迁徙就是尼葛洛庞帝的“数字化”。

　　我父亲快90岁了，会经常给我打微信电话，他会用微信做分享，他也被数字化了。

　　当很多人能被数字化时，生意就来了。生意的来源是基于数字帝国的形成，他们做出一个进入细分市场的产品，把这批用户变成一个平台级的公司的用户。

　　

　　现在已不可能再有拼多多这样的企业了，因为移动互联网的数字化下半场已经结束了。这就反证了“风口创新模型”的存在。

　　为什么刘芹和张震投资成功了？是他们想得很清楚了，我可能没有想明白，所以我要打造一个模型。

　　西方人跟中国人的思维不同。中国的哲学很玄妙，非常有道理，但是没有很体系化的东西。西方人工业化时间比较长，有工具思维，对很多东西会弄模型、工具，数字，数学公式等。

　　我希望给未来的投资者在新经济的投资方面，找到理性的投资工具。这些工具实际是先为我所用，让我在二级市场的投资可以利用工具识别出来。

　　胡泳（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中美的互联网市场并不完全一样。《创新者的窘境》或者《从0到1》，抑或巴菲特都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投资理念。有些放之四海而皆准，有些却不一定。

　　他们的理论可能并不服中国水土，中国互联网公司打法不一样，市场环境不一样，包括消费者的需求也不一样。

　　

　　彼得·蒂尔

　　现在，中国互联网公司的巨头也进入全球互联网一流公司的行列了。但是你会发现，公司和公司之间的基因，策略或者打法，还有很大的不同。

　　虽然我们的世界很大程度上已经数字化了，但还有更大的数字化的金矿在等待我们开掘。

　　“方舟”用数字化率来形容产业数字化程度的高低，产业的整体环境不一样，但也必须在一定程度上数字化，只是比例有高有低，通过这项数据可以衡量产业将来的价值。

　　我用“远近”来看产业的价值。

　　我将消费者活动巨大的以数据为载体的空间叫做“数字黑洞”，数字黑洞的特点是哪个产业离得近，就会被吸进去。

　　你所在的产业中，如果你是弄潮儿，就会觉得到处都是机会；如果你不是弄潮儿，你会发现你最快被淘汰，因为这个产业动荡非常大。

　　我对此有特别切身的体会。媒体行业就是典型离数字黑洞非常近的产业，每个媒体从业者都知道，无论是从经济收益还是精神收成，都像高台跳水，因为这个模式整个被黑洞彻底干掉了，必须付出更大努力，找到自己的方向。再往下是零售、教育、医疗、金融、制造业、农业、批发业等等。

　　这就是数字黑洞距产业远近的问题，或早或晚会被吸过去，只是时间问题和程度的问题。

　　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其实还有大量的机会。在那些没有被数字化所塑造的产业中，很多人不知道如何数字化。因为数字化可以替“它”产生新的收入，找到新的客户，甚至改变“它”的流程，“它”要在这些地方去实验。

　　如果能在其中总结出一些规律或模型，对于这些人将是非常好的工具。在这些工具面前，我们都是学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以前做得越成功，包袱就越重，因为资产在这里变成了负债。

　　三、数字化转型的成功案例

　　1.芒果TV——转型最成功的媒体

　　赵小兵（前高瓴资本董事总经理）：我介绍三个数字化转型案例。

　　我原来帮助过很多传统媒体进行转型，其中一位杂志社的社长向我诉说：转型是找死，不转型是等死，无论如何都不行。

　　但我马上想到了一个转型成功的案例——我曾在达晨创投工作，它的母公司是湖南电视台，湖南电视台的芒果TV是比较成功的传统媒体转型案例。

　　

　　芒果TV是如何转型的？媒体的平台和内容有一层关系，内容为王还是平台为王？

　　新的互联网平台形成了，而电视台很难变成一个新媒体平台，但是湖南台做到了。湖南台的娱乐原创内容做得非常好，甚至是中国的电视台做得最好的。

　　其标志是每一周都有几个固定的原创综艺节目，还有纪录性的大综艺贯穿，电视台就有很多固定的观众。

　　当这些内容进入互联网平台时，就变成抢手货了。爱优腾（爱奇艺、优酷视频、腾讯视频）抢王牌节目，形成自己的流量，再把最优质的内容注入到自己的平台，独享内容，形成基础的流量。

　　芒果TV的基础流量来自于自制节目，通过自制节目形成了基础流量，再灌进其它内容，完成了在传统电视台的转型，现在A股借壳上市，做得很成功。

　　2.贝壳找房——房产中介转型英雄

　　房地产交易，从挂牌到卖出去周期长达半年，也不是标配，交易频率很低，怎么进行互联网转型？

　　我以贝壳（）为例，贝壳是平台性的，跟链家的线下业务形成良好的互补。

　　

　　如果没有左晖这些企业家，可能没有贝壳的转型，依然是线下的房地产中介或者传统银行。

　　因为他们的存在，给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提供了一个样本，这个样本就是事在人为,他们就是创业英雄。

　　纯互联网公司和纯数字化企业，没有任何包袱，有非常高的市值。这些大公司的CEO都很了不起，他们从很艰难的地方淌水而来，把“互联网+”做起来，完成了转型，也做出了非常好的数字化产业变革，企业价值也得到了体现。

　　3.抖音——移动互联网高潮

　　数字化转型的高潮部分是在移动互联网或在苹果创造的智能手机开始，舞台中央都是跟方舟有关的。

　　我将移动互联网公司分了两类：

　　第一类是有特别能带兵打仗的将军式的创业者的公司。

　　公司有十几万人，他能把这些人管好。左晖管了这么多人，他是打仗出身的人，建立了很厉害的团队。同时他们也会写代码，做产品，开发出适合智能手机的好产品。

　　第二类是纯粹做创新产品开拓市场的公司。

　　字节跳动就是纯产品开发的公司，通过产品创新获得市场。

　　今日头条刚上线时，新浪，网易，搜狐等正蒸蒸日上。直至今日头条有了算法，做推荐，喂养你最需要的东西，今日头条才发展起来。

　　之后，在和微博的资讯战中，赢；在和百度的信息流和搜索的竞争当中，赢；抖音，在和快手的竞争当中，赢；Tik-Tok在和强大的Facebook等一系列社交软件中，赢。

　　而智能手机屏幕的触屏模式最好的承接者是抖音。

　　

　　触摸屏一划就过去一条，一划就过去一条。而很多新闻客户端，还像门户网站，频道标题都需要一级级点进去。而抖音的产品跟触屏的交互是最完美无暇的。

　　抖音是UGC（用户创造内容）的产物，客户体验特别好。抖音算法也有特殊之处，手机是完全个人化的东西，所以抖音就做得很个性化，算法和刷屏得交互体验做得特别好。

　　字节跳动能在这些巨头林立的公司之中大放异彩的原因，就是产品太厉害。终端来临的时候，产品必须长在这儿。

　　总结一下原因：

　　第一，在整个的移动互联网的创新潮当中。字节跳动是最厉害的一个算法公司，世界上，不管是Facebook也好，微软也好，还是腾讯、百度也好，没有一家公司在算法方面的计算能力比字节跳动做得更好。

　　第二，算法中跟了一个推荐，这就是读心术。你扫一下，刷一遍，全都是你喜欢看的东西，你就不知不觉的把这个时间给用掉了。

　　第三，苹果应用商店里和安卓市场里，所有的软件应用包括微信在内，没有一个是把触屏发挥到极致的。能把触屏发挥到极致的软件产品，全世界只有抖音和Tik-Tok。

　　以上是我的看法，谢谢大家。

　　*文章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笔记侠立场。